“工资很低吗?”
“你读书读傻啦!不至于很低但也不能说高,这一行毕竟很危险,福利待遇虽然非常不错,只是都会出一些家庭问题。”宁无瑕有些忧心忡忡说道:
“特别是刑警,突发事件多,所以工作时间不定,请假也不容易。家里人担惊受怕不说,他们的老婆还得一人顾着老人和孩子,难免会有情绪。”
聂一仑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难怪谷哥他们不愿待在医院,家人知道担心不说,还添了麻烦。
“是啊,这种情绪时间久了就会影响和睦,能够理解的肯定不会多。”聂一仑问道:“也没见沈叔提起过家人,他是什么情况?”
“离婚了,有个儿子,跟着老婆。”
聂一仑说不出话来,觉得难受又很崇敬。
两人把车停在一处广场,走进一个小巷子里,然后从一个看似石头堆砌的石门上了二楼。
楼上放着清新的古典乐,桌椅似乎也有些年月了,生意有些冷清,没有几个人。
“你这是在哪找的世外桃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聂一仑很喜欢这个地方的风格。
“一看你读书时就是那种三点一线的乖孩子,怎么可能知道。”
“你是不是想说,我再戴个眼镜就更像了!”聂一仑其实是想说:你这性格才更像那种乖孩子吧。
“你点自己要吃的!不许争了,说好的今天我请客!”两人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宁无瑕把菜谱本递给了他。
聂一仑看着价格,点了份特价的西冷牛排,宁无瑕笑说道:“替我省钱啊?我工资可比沈队高,医院和局里两份工资哦!”
“一个人过习惯了,简单点就好。”他的父亲留下的存款也不多,读完研估计就花得差不多了。
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己跟蒋红英讲过近况,也就在他说了之后,蒋红英才寄了圆凳给他。
“你怎么了?泪眼婆娑的,一顿饭不至于这么感动吧!”宁无瑕看着聂一仑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
“没事,想起了故人,心里很是愧疚!”聂一仑转移话题问道:“你常来这里吗?”
宁无瑕眼里放着光,微笑道:“嗯,以前常来,那时很年轻,也没钱,都是朋友们请我吃!”
“真好!”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