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桃同月丹在织布机前,谨慎的纺织着布料。
近来那些女子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过些日子便能上手织布的事宜了,越桃同妙语便想着将织布的技术练的精细些。
若是两人自己都技艺不精,何来的颜面去教其他人呢,更何况两人是真想帮扶锦,也就格外认真。
此时的扶锦刚沐浴完,满头青丝夹杂着湿气,随意披了间袍子,端坐在桌案前,仔细的画着织布机的图纸。
低垂着的素白小脸,认真严谨,全心全意都扑在图纸上,朱唇因着认真,紧紧的抿在一起,烛光的影子悠悠落在脸上,投出一片阴影。
屋子中的人都有条不紊的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桌案旁皆是揉成一坨的纸团,都是扶锦画毁的。
当日去找呼廷元,他并未仔细过问便同意了自己的想法,扶锦很是感激。
可今日才知晓,呼廷元同意帮自己制作织布机,所动用的是大邬的兵器处。
造出众多兵器的地方,居然会做织布机,扶锦听闻这消息时,险些被自己口水呛住。
也不知呼廷元怎么想的,兵器处制造织布机,颇有些大材小用了。
“傻子”想到这里,扶锦忍不住张口,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可眉梢眼角的笑意却是真实存在的。这份笑意扶锦自己都不曾注意到。
笑容太多明显,加之这么一张脸上的笑,一旁的越桃想不注意都难。
越桃唇瓣叠起,不动声色,织布机遮挡住的脚轻碰了一旁的月丹。
月丹攥着手中的梭子,抬眼困惑的看着越桃。
越桃压制住疯狂向上扬的唇角,用力努嘴挑眉,好让月丹看向公主的方向。
月丹困惑的看向公主方向,盯了许久也没发现任何异常,反倒是越桃挤眉弄眼的表情,让月丹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好在扶锦并未注意到这边。
越桃刻意往月丹的位置挪了挪,伸手用衣袖捂住了嘴,悄声说道:“你觉不觉得公主最近很奇怪呀。”
心中有困惑,但月丹还是认真的进行了思考:“奇怪?也没有很奇怪。公主昨晚睡的蛮好的,中途也没有起身,用饭兴致也挺好的,中午用饭的时候,还多吃了两张奶皮子。”
听到月丹如此“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