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死不活的活死人,在蒲布淑口中竟成了明君了。
苌钥深知自己说错了话,讪讪一笑,可并不畏惧。
看到来信时,苌钥便笑了,自己这位嚣张跋扈的母亲,竟有一日能想到自己,大抵真是黔驴技穷走投无路了。
以前是自己求人,风水轮流转,竟有一日能转到蒲布淑身上,如此奇景苌钥才不愿错过,快马加鞭的从夫族赶了过来。
“这些日子就让弟弟好生休息,也让女儿有多尽孝的机会,好能多多照顾母亲。”
迎着顺耳的奉承话,莆布俶脸上再次扬起笑容,眼底浮现出得意,自己的帮手来了,那对狗男女的好日子可以歇歇了。
此时狗男女中的扶锦,一心扑在书籍上,仔细研究着书籍。
自小扶锦连针线都没摸过,幼时衣物都是由嬷嬷一手承办的,而后又有了越桃和妙语,虽比不上嬷嬷,但也比扶锦好的多。
因此虽为女子,针织扶锦也真是不擅长。
越桃是从小被卖进宫的,年少时在浣衣局呆过一段,洗衣缝补尚且在行,织布什么的着实是有些为难的。
扶锦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了月丹上。
月丹,当然没有让扶锦失望。
月丹虽是第一次上手,但有扶锦这位好老师在旁,照着书籍上一点点指导,很快便有模有样了。
将现成的线层层缠好,双手灵活的在织布机上攒动,拿着梭子左右攒动,脚下的动作也没有停,动作虽慢但织出的布匹都是极为规整的。
扶锦俯身在地上,丝毫不顾及形象,仔细瞧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拿着剪子仔细将织成的唯一布料剪下。
放置在手掌心中,三人的眼光凝聚在此。
“这是契安的线,纺出的布,大邬环境极好,咱们细细寻找,必定能寻到适宜的麻草,如此一来便真成了。”
“有了这个那群女孩子就有救了,布料纺织出来,过些时日咱们可以试试蚕丝,若是制出绸缎,那就真是太好了。”越桃蹲在地上,满眼都是星星的看着布料。
扶锦唇角也含着一抹笑意。
越桃的话虽是玩笑,但也不无道理,蚕虽难养但终会有法子,若真是能创建大邬的丝绸之路,女子的地位必然能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