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眼眸中饱含震惊,跌坐在椅子上。
“你怎么了”越桃的声音将月丹从想象中给拉了回来。
“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颤抖着唇瓣,支支吾吾的蹦出字眼。
越桃得知没事后,心也放下了,心情调节的也差不多了,热茶使得浑身都得到了舒缓:“我们的命就没这么好了,早点睡吧,明天指不定还有什么事情呢。”
“嫁给范将军哪里算的上好归宿。”月丹凝视着桌子上的纹路,唇瓣轻叠轻声说道。凝望着炭盆,月丹只觉着自己的背后都发凉。
刚抬起脚的越桃,瞬间被月丹的话给唬住了,即可转身瞪大双目:“一个奴仆,无家室无背景的,这都不算好归宿的话,那什么能称为好归宿?”
“若是寻常的勋贵人家,门当户对,这自是最好的归宿。”
“可范家是何等人物,咱们这些后宫中的人,消息封闭,尚且知道范家独断专权,能够供出一位皇后娘娘,足以证明范家手段,范将军为范家独子,早就到了婚配的年纪,却迟迟未娶妻,足可见范家对于这个位置的重视。”
种种一切都可证明,范家对于未来的少夫人,上心到了极致。
三言两语使得越桃醍醐灌顶:“范家所重视的位置,如今却被一个奴婢给占了,还这不是明晃晃的打范家的脸吗?”
契安派出公主和亲,为的就是两国友谊。而妙语便是扶锦借大邬的手,转赠给契安的回礼。
此举全看范家能不能咽下这口气。
种种原因,范家怎会好生对待妙语,究竟会怎么处置都说不准。
更重要的是,返京长路漫漫,人员皆为范家的兵,妙语的处境可想而知,能不能平安返京都是个问题。
越桃和月丹都是做奴婢的,二人都清楚的明白,不论是深宫高墙还是高门大户,都是不把奴婢当人看的,挥之即来呼之即去,而这里面折磨人的手段更是数不胜数。
妙语所要面对的,已然在越桃和月丹脑海中有了轮廓。
只有妙语一人还沉浸在喜悦中,殊不知喜悦背后,到底会有什么在等着她。
想到这里越桃和月丹背后,浑然一身冷汗。
二人缓缓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月丹更在心中加重了原先的想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