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让他烦躁得想杀人。
“想杀人了么?”壁画中心的狐狸笑得愈发爽朗,“那便杀呗。不纯的半妖之血,本就为杀戮而生。”
“这里刚好就有一个人。杀了她吧,死人做成的傀儡才会长长久久。软肋,是弱者才会有的东西。”
楚易安的眸色越发深了,猩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目的不纯,你也不该试探她,这是个错误的开始。知错要能该,错误该被扼杀。”
楚易安垂眸看向唐糕那节白净的天鹅颈,胸前的衣物被他扯开,露出好看的锁骨,锁骨之上,是灼目的红痕。
这样纤细的脖子,肯定一捏就碎了,都不需要他用力。
他缓慢伸手,抚上那脖颈上细腻的肌肤……
可他到底是没动手,轻柔的动作竟带着几分爱怜。
这是错误么?他反问自己。
或许吧。起初,他听到系统的声音,所以起了玩弄的念想,可倒头来却发现,他把自己搭了进去。
你啊,做生意折了老本。
楚易安心中不禁开始嘲讽起自己。不过这老本,折得好。
他怎么舍得让唐糕走?如果黑夜里少了唐糕平缓的呼吸声,那才是真正的永夜。
“城主?”唐糕眯着眼喃喃道。
这带着欲望的慵懒声音将楚易安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击溃。
既然错了,那便错到底吧。
失去她,他才会万劫不复。他烦躁得将梨花木桌掀翻,堆成小山的奏折稀里哗啦撒了一地,若是换了寻常,他肯定会觉得这胡乱撒了一地的奏折不工整,但现在,他再也不愿管这些不痛不痒的东西。
什么工作,放一边去吧,他现在不想看。什么软肋,有了便有了,这一点也不奇怪,他会将这根软肋保护得很好。
见状,墙上的狐狸很不乐意,他开始变得癫狂,“你疯了,彻底疯了!你会后悔!后……”
“不会。”楚易安冷淡道。
玉指一挥,白绸折扇便在空中旋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朝那狐狸身上割了一刀。
狐狸闪着红光的眼睛逐渐变成黑色。
楚易安胸口一痛,额上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如同灵魂被抽离一般疼痛。但他现在看着唐糕,觉得昏暗的天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