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粉色的小凉鞋，背着粉色卡通小书包，不过全身湿漉漉的，就像河里捞出来的，怔怔看着郑齐林。
“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出来了？爸爸妈妈呢？要喝杯奶茶吗？”
郑齐林平静的问道。
“我没钱……好冷。”
小女孩犹豫了，浑身打颤。
“不要钱的，叔叔免费给你喝。”
郑齐林打了一杯热腾腾的奶茶走过去，弯腰递给小女孩。
“谢谢叔叔。”
小女孩犹豫了下，接过奶茶，踮起脚尖想要坐到旁边椅子上，但书包太沉了，够不着。
“叔叔帮你把书包放下，放在旁边，等你喝完奶茶，再背上，好吗？”
郑齐林问道。
“叔叔真是好人。”
小女孩微微一笑。
郑齐林伸手取下那个卡通书包，书包沉甸甸的，足有十几二十斤，好奇的朝里面看了眼，足足六七块砖头，手微微一颤，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
小女孩就像好多年没有吃饭了一样，抱着奶茶通过吸管滋滋的大口允吸。
“小姑娘，不急，慢慢喝，要不要叔叔再给你做点吃的？”
郑齐林亲昵的摸了下小女孩冰冷的脸蛋。
“好甜，好香，好好喝。可以再给我喝一杯免费的吗？”
小女孩喝完了奶茶，抬头纯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郑齐林，一脸期待。
“嗯，可以。”
郑齐林转身回到柜台，打了一杯奶茶，走过来，递给小女孩。
“滋滋滋……咕噜噜咕噜噜……”
小女孩接过奶茶低下头，大口允吸，一眨眼功夫一大杯奶茶喝的干干净净。
“呼……舒服……”
小女孩打了个饱嗝，抬头笑呵呵看着郑齐林。
“太感谢叔叔您了，好饱，我得走了。”
小女孩跳下椅子，抓起那个沉甸甸的书包，往身上背。
“小姑娘，是谁把这些砖头放进去的，可以取出来吗？”
郑齐林注视着小女孩的眼睛。
“不能取出来，是爸爸和爷爷放进去的，他们让我学游泳，可惜我太笨了，学不会……所以，他们不要我了……”
小女孩稚嫩的声音说道，眼眶瞬间泪汪汪的。
“孩子不哭，妈妈和奶奶呢？”
郑齐林兜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小女孩。
“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嫌我笨，走了再没回来，奶奶带我在老家长大，现在奶奶生病了……要很多钱……爸爸和爷爷说会游泳后，就能挣好多钱……可是我学不会……奶奶怎么办……我好没用……”
小女孩的泪珠再次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
“你奶奶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放心去吧。”
郑齐林摸了下女孩湿漉漉的头发，眼眶不经意湿润。以为他触碰到的是空气……换句话来说，小女孩只是一个鬼魂。
“叔叔，帮我一个忙，好吗？”
小女孩停止了哭泣，咬了咬嘴唇。
“说吧。”
郑齐林平静的看着她。
“这个是我刚出生时，爸爸戴到我脖子上平安扣，帮我还他，告诉他，我不恨他和爷爷。是我以一个错误的方式来到了这个错误的世界。我走了后，妈妈就会回来的，奶奶也会好的，到时候再生一个健康的弟弟或者妹妹，一定会幸福的。”
小女孩取下挂在脖子上的平安扣玉坠，递给郑齐林。
“好的，我会告诉他们的。你奶奶在哪里？”
郑齐林接过平安扣玉坠装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