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作为自己的快乐,所以他们是坏人。我只能勉强接受,但是从头到尾,我都对这种行为表示困惑。
以他人的痛苦作为自己的快乐?我不理解。
这次事件制造了十具尸体,然而那位公子哥从头至尾都没有再来过,这很快乐吗?我不理解。
虽然当时的我们,并不清楚这位公子哥正是此次惨案的罪魁祸首,但或许有些人能够猜到一些。总之,事情就这么发生了。特别安全部队理所应当的受到了严厉批评,毕竟是在安全事件中出现了这种错误的判断,而造成了无谓的死伤,这必须要写一大篇检讨书。而我后来知道,这位公子哥也因为不经审批出行而被处罚,又因为私自动用家族资源而被雪藏,再也没能向上攀爬。而作为补偿,一大笔物资以及福利,还有晋升机会,则是赠与了治安官一家。不管从哪个流程上来讲,这件事情也就此了结了。
而唯一活着,能作为接收者拿到这些的,便是七十六岁的约瑟夫霍尔瓦。他因为去身体检查而逃过一劫。而检查的结果是,肺癌末期,以当时的医疗水平,没有任何办法。
在听闻家人的噩耗后,他以为是在和他开玩笑,还生了气,然而在确认了这个消息后,便立刻直挺挺的晕倒了下去。醒来后,他一天到晚就只是哭,别的什么也没有做。我无法忍受看着他每天都如此痛苦,便赶了过去想要给他一点宽慰。在我的劝慰之下,他也慢慢恢复了精神,不再哭泣。然而等到我第二天再去时,又看到他在不停的流泪。如此往复,第三天的时候再去,他的眼睛已经没有办法再睁开了。他感知到我来了,用沙哑的声音低声向我倾诉着。
“我啊,明明都没几天活头了,还遭上这种事,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约瑟夫霍尔瓦哭着说到:“好不容易儿子当上治安官,想着过两天好日子,就摊上这么多倒霉事,神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说着,约瑟夫霍尔瓦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听着他三天来一直重复着相同的话,我的心中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今天的探望快要结束的时候,他终于拉住了我的衣袖,低声向我说恳求着。
“我好恨自己啊,真的是一点用也没有,什么也帮不上忙,还只是拖累别人。”
约瑟夫霍尔瓦虚弱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