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重要的却不会施与。
琴酒反而开始担心起波本会引火自焚,显然南森并不是那种色令智昏之人。
也对,毕竟这是连在横滨那种龙潭虎穴里也能混出头的人,如果没有这个能耐,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琴酒握紧了手里的枪,虽然首领交代过不能引起南森的注意,但生死关头自然还是自己的命更加重要。但同时,他也听到了枪的保险被打开的声音——是南森!对方手里也有枪。
被消音过的子弹,打在了柜门上,床板上,抽屉里。就像是随心的举动一般,漫不经心的开着枪,打中所有可能藏着人的地方。
琴酒满头冷汗的看着穿透床垫和床板的子弹,就落在离自己的脸不到半公分的位置,冒着烟的子弹,截断了他散落的长发,发出了头发被灼焦的气味。但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动弹,而是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这时候出声的话,只会暴露位置。这个男人想必就是要利用这种方式,对闯入屋内的目标施与精神上的折磨。换一个承受力弱一点的人,恐怕早就露出了马脚。
琴酒将枪对准了南森的脚,他在思考着什么时候开枪是最合适的。
但就在他准备开枪的时候,听到了南森的低笑着:“算了。”他如此说着,离开了卧室,并带上了门。
看起来就像是懒得再和老鼠继续玩下去一般。
可琴酒却在听到这句‘算了’之后,心中的警铃再次活跃的响起,他甚至顾不上会不会被南森发现,而直接用子弹打穿了一扇窗户,一跃而出。
他的身体从二楼跳下,因为长时间的精神煎熬,体力也大幅度的消耗,让他狼狈的在地面的草坪上打滚,就连左脚的小腿着力不慎而骨折也顾不上,一瘸一拐的跳进了一个蓄满水的大型塑料桶里。
这附近要建地铁,工人留了不少建筑用品在原地,其中就有这个塑料桶。
就在他进入的那个瞬间,那栋房子轰然的一声的爆炸。炽热的火浪,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灰黑色的浓烟犹如沙尘暴一般的袭来,强大的冲击波掀飞了这个塑料桶。
坍塌的房屋,破碎的钢筋混凝土砸向了四处。琴酒跟着塑料桶一路滚了很远,撞到了一棵树木才停了下来。
他虚弱的蜷缩瘫软在变形的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