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我背靠着门的方向……不管我做得多过分,你都无路可逃。”
波本:“你花样怎么还是这么多。”
有这么一瞬间,琴酒第一次觉得自己和波本挺合得来。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波本拒绝归拒绝,再出口的声音却含着像藏着小钩子一般诱惑的意味。亲在南森的锁骨上,微微用力的咬了一下,听着南森吃痛的声音说道:“把你的领带和衬衫的扣子脱掉。”
“哦?真是难得,你也觉得上次那个游戏很不错吧。”
淅淅索索的声音过后,又听到了皮带被解开裤子落地的声响,紧接着琴酒听到了外面波本抗议的声音:“别绑得这么紧,会出不来。”
南森低喘着:“失策了,早知道你今天会约我,我会记得把上次的小玩具带上。忍耐一下。”
琴酒:“……”你们的花样不是一般的多,我一点都不想知道那条领带是绑在波本的什么地方。
作为一个直男,琴酒觉得自己待在这里听现场版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但撇去了这些无所谓的内容,琴酒被南森口中‘早知道你今天会约我’的话语抓住了心神。作为一个生性多疑的人,他敏锐的觉得南森的话中有话。
伴随着热吻的声音,还有琴酒更不想知道谁的屁股被拍得啪啪响的声响,听到了南森的声音:“我说过,进入日本就应该事先通知我。你是在昨天下午三点乘坐飞机入境的吧。”
波本的声音瞬间发冷:“你调查我。”
“如果安室先生能够坦诚一点的话,我不会这么做。”南森用着温和的声线说出了谁都不会当真的鬼话。“你从我身上要了那么多东西,我只是提这么一个小要求,你没有做到,我很难过……亲爱的透君。”
不知为何,在听到‘亲爱的透君’这个称呼时,琴酒感觉到一股恶寒。他并不是觉得肉麻而恶寒,而是从这个称呼里,听到了一种压抑着的让人觉得窒息的控制欲。
用低声喑哑的声线说出来的这句话,语气里透着一股浓浓的病态的占有欲。
在此前调查出来的情报中,对南森太一的性格侧写里,可没有点名他如此疯狂的一面,那是只有常年身处在黑暗世界的人,才能敏锐感觉到的危机感。
琴酒不禁觉得波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