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想去哪里,男人只会微笑的陪着从来不会说什么。或许林木也无奈的叮嘱抗议过什么,她从来未听。
权利真是个美好的东西,弱肉强食,有时候你只有强大起来才会拥有话语权。
正漫无目的的回忆,身旁突然递上来一根白色的香烟,往上看白嫩带着红痕的手臂,黑白相间的女佣制服,一张不冷不淡的厌世脸。
“给,我的烟。”
“不了,一会儿我还要回去,身上不能烟味。”
咔嚓声,一声清脆的点火声在耳边响起,那支烟被点燃后强硬的塞到了云柔嘉手中,“等会你直接回去,我去礼堂帮你打报告,顺便查看下有没有杀我母亲的凶手。今天小礼堂聚集了三十五个女人,有好几个不住在庄园里的都过来了,这是个好机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云柔嘉无奈的接过香烟,她眼神从那只银白色的打火机上掠过去,凭直觉评价了句,“打火机挺好的。”
如心大方的递过来给她,“很多人这么说。”
钢制鱼鳞纹双钩煤油打火机,德国九零年产物,底座镶嵌着两颗红色的钻石,古董打火机还是作为奢侈品发行的,机身侧面可刻着几个字母,应该是罗马文字。
她对这方面没有多少研究,只是跟着唐少见识过几次,“卡尔威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