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质疑，云柔嘉就自我解释道：“你可以当做我神经病，但我做了一场春秋大梦，梦里有你们有这里还有一些曾经发生的事，当然也没有没发生的。
比如你和我在这里的谈话，对于一些你觉得我有神秘力量的事情，都是我在梦里看见的。
梦都不是真的，但梦中的事务和现实一一对照，全部实现的时候。
梦就有可能是真的。”
她从来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量子力学时空穿梭亦或者庄周梦蝶，玄学和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状况，在想下去自己非要疯了不可。
她擅自定了一个定理，“可能是哲学或者神学。”
苏尚卿沉默了。
她也沉默了。
刚才好像不知不觉中将秘密给说出去了。
丫的，这孙子给她设套呢？
男人颔首，“我知道。”
“什么！你知道？！”
他笑的天真无邪，两只眼睛弯弯的好像狐狸一样，“我知道我手底下不会有叛徒的，你连我们的收网和威尔斯的背叛都知道，知道这个秘密基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叛徒，也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
一口鲜血卡在嗓子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那你还彻查？”
“我就想要套路一下你。”
云柔嘉扭曲的胜负心一下子变大，她挑衅的问道：“我现在说了，你相信吗？”
苏尚卿从口袋里拿了一颗糖，塞进嘴里，“我相信，人生就是一场梦境。”
她就说，这是一场哲学辩论。
“好了，我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你可以走了。”
“谢谢苏馆主宅心仁厚。”
人都走到了门口，云柔嘉才想起不对，“我来找你帮忙的。”
他疑惑的应了声，“如果是你红杏出墙的事情，恕难从命。”
“我没有！”
“以前我也不信，直到我看见了八卦记者拍的照片。”
一提起那个记者来她就恨得牙根痒痒，老子好不容易赞起来的好名声，愤恨的又重新坐回去，“那天围观的人不多，我在早晚查出是谁干的，弄死他！”
“徐家老小徐明礼干的，他当年和包景阳一起吃饭，恰好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