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嘉等了许久，久到风吹的酒精有些上头，“喂，小阳子？你是不是被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赶快膜拜姐姐的神级操作，我不会笑话你的！”
包景阳说出来如同八点档悲情女配的台词，语气确实与以往不同的认真，“你变了。”
心脏咯噔一下，她尽量装作没事，“对啊，我变得聪明了。”
“可能这么说，或者，你变得不需要我了。”
“这样不好吗？我总不能永远做你的拖油瓶啊。”
他语气中带着强行压抑的怒气，“所以，你就什么都不必和我说？”
“这个，我……”
“我们从小就认识，这么多年前的交情一起走到现在。柔嘉，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段日子没在你身边是我的不对。
但我希望我能帮你，我能与你一同走下去。”
他们打打闹闹开开心心二十多年，突如其来的认真让云柔嘉感觉一丝无所顺从，连同修哥哥和阿香姐去世以后蜕变的包景阳都比不此时的陌生。
仿佛那个永远的男孩伴随着风一瞬间成为了男人。
包景阳继续说道：“然而，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还在拼命的为你调查，在那边演着很可笑的独角戏，在你眼里我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像个傻子一样？”
心脏被拉扯的疼，那些曾经的美好记忆翻腾在脑海，仿佛她要与面前的人渐行渐远，“没有，你可是我最后的堡垒。”
他压着怒气，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平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自己能解决，所以我才选择没有麻烦你。”
“现在的我对于你而言是不是一个麻烦？”
青筋跳动了两下，云柔嘉咧着嘴纠正道：“你认真听我的话好不好？我是害怕自己成为你的麻烦，而不是你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麻烦。”
这句话说完自己的舌头都感觉快被绕进去了。
“以前的你从来不会这么想的。”
“因为我现在长大了啊，我不能依靠你一辈子的。”
他对着电话笑了笑，笑声中还有非常强劲的风，“对啊，你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们会结婚会穿上雪白的婚纱，我记得你小时候就说过，最大的梦想是想要有个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