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满脸写着嘲讽，“对啊，杀他很容易的，那个男人早就对我心怀不轨。你以为他那么好心给拍卖行的股份，那是妈妈陪睡换来的。”
一根针扎进了眼睛里，齐若然疼的浑身难以忍受，牙磨得咯咯直响，心口涌现出一口甜腥，偏偏缓慢的从心底蔓延上来。
他从心底升腾出无力感，“我不知道您是这样的人？”
“因为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妈妈为你扛了多少事情吗？对了，你一点都不知道。要不是云家那个姑娘咱们早就死了，要不然就躲得远远一辈子都不要回来。
这不是过家家，你说几句话所有人都站在你这边了。你既然决定了要这样，我能怎么办呐？蛮可笑的，到如今你也嫌我脏了。”
鲜血涌到了上膛，他感觉眼睛里都是血污一片，胸口闷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妈妈，我们可以慢慢地从长计议。”
“计议什么？老头子一死，齐工能把你给撕碎了。就凭我们两个半吊子，你想要和一个老狐狸斗，你太天真了！”
“爸爸还能活很长时间的。”
胡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里冷到没有半点情绪，“活很长时间！？他喝的东西里都有慢性毒，全是我下的，他活多长我会没有数嘛？”
齐若然直接呆住了，连愤怒和绝望都做不出反应来。
大脑接受了太多承受范围之内的东西，终于死机了。
雷电闪过天空，照亮了两个人脸上有些滑稽的表情，跟着轰隆隆的雷声，外面响起了喊声，“老爷子！老爷，您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