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对了,苏先生说要加强宴会厅的安排,防止心怀不轨的人前来闹事,我通知了保安队长给了他们权限。”
“嗯,有特殊情况也要告诉我们一声,大权不能让苏尚卿一个人握。”
当初在集团茶水间的两个女孩,一眨眼已经干练到了这种地步。
一路走下楼,来到宴会厅门口的时候,云柔嘉停住顺了几口气,旁边的燕子帮她整理着衣裙,“董事长,你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吗?”
“我精神很差吗?”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还可以,不过能看出来很劳累。”
后面的包景阳凑过来看了看,“集团的事这么复杂吗,你都给累成这样了?”
燕子满脸写着疑惑,“集团什么事?”
这三天云柔嘉都没有去集团,具体人事变动都是郑先生规划的。
云柔嘉脸色一慌,感觉这样聊下去肯定露馅,摆摆手,“好了别说了,时间到了,咱们快点进去吧。”
腰杆一挺,她推门走了进去。
天顶水晶灯细碎的光落在女士的摇曳的裙摆上,娇艳欲滴的鲜花共红毯铺成繁华长路,皮鞋敲击大理石的光滑镜面,与管风琴的节奏融洽在一起。
空气中漂浮着香甜的朗姆酒和不知名的魅惑香水,女士甜美动人的脸庞,耳朵和脖颈间珍珠的闪光,抬头看漫天金箔中是流动的钢琴乐谱。
仿佛世间一切的美好和梦幻聚集于此。
十八岁的生日宴,云柔嘉也曾沉迷于此,你提着裙摆踩着红底鞋一步步伴着众人的掌声走上舞台,如同拥有了全世界。
现在的她却看见一张张狰狞血口,一段段美好舞姿的背后是献血垒成的深渊,面具背后全是算计,奉承过后那张嘴又会说出辱骂的字眼。
人们用金钱堆出来的不是美好,而是虚伪和肮脏。
她在一路的欢声笑语中走上了舞台,侧面的云临江一席亚麻灰的长款风衣,头发白了一半,他并没有去染梳了个大背头,依旧带着几分韵味。
管风琴乐队完美的演奏完了最后一个音符,她在目光注视之下款款转身站稳,一切都很恰好。
台下一张张熟悉或者再熟悉的脸凑上前来,有的惊骇有的恐惧有的愤恨有的喜悦,一张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