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一枚银色戒指,冰冷的金属质感划过脸颊引起一阵寒颤,他哑着嗓子说道:“你真是我的毒药。”
那枚戒指她见过,苏尚卿好像也有一枚,应该是代表着黑曜会馆,脑海里正想些有的没的,比如她把戒指偷过来能不能指挥黑曜会馆?
突然听见一句话,脑袋又是一懵,紧接着想起来朝闻道告诉她的事,总感觉毒药这个称呼不怎么的友好,纠正道:“我应该是解药。”
男人带着满眼的笑意,纵容的语气道:“你都是。”
一夜过后。
云柔嘉支撑着疲倦不堪的身体来到餐桌旁边吃饭,名唤午饭实则早餐,吕姨关切的询问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累了,所以今天早上才起不来。
她拽了拽衣服遮挡住脖子上的痕迹,笑嘻嘻的应允着。
痕迹还是入了伯母的眼睛,笑着说他们家双喜临门,急忙把所有的好吃都放在云柔嘉面前,还说什么太累的话就在家里休息,明天再去上班。
让云柔嘉一下子不知咋办才好。
啊啊,她就是心太软了,这是病要治的那种。
今天醒来她就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又被套路了?朝闻道是不是利用自己的同理心故意说的那番话,晚上唐允哲故意在那里等待着,然后……
她被忽悠的太多,走起路来都快要瘸了。
一顿午饭在伯母的盛情招待下吃完了,顺便还问了下阿彪女朋友的事,伯母表示什么都谈妥了,唐家财大气粗光有钱砸就能砸的对方眼冒金星。
他们还计划着过了年正月十五结婚,热热闹闹的喜上舔喜,到时候大家都在。
云柔嘉囔囔着肯定参加,到时候还要接捧花。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商量着明年正月十五的婚礼,这时的云柔嘉还不知道,命运早就埋下了名为离别的种子,一步步的离那个节点越来越近。
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吃完饭收拾了东西,伯母一步三抹泪的送到了门口,她千劝万劝表示自己处理完事情肯定会回来的,哭成这样伤身体等等。
离别总是痛苦的,云柔嘉坐上车和这位真心牵挂自己的老妇人挥挥手,便离开了老宅。
她临走的时候和云临天去了个电话,询问了没什么问题,这才去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