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贴过来。
她确实靠在一个宽阔得胸膛上，一只大手还抱住了她的腰肢，脑袋上嗡嗡的传来声音：“小美女，你怎么不给我拿一杯？”
抬头看见了笑的一脸恶意的朝闻道。
红白啤混在一起的深水炸弹，唐允哲一闭眼整杯灌了进去，浓烈的酒水一路烧着喉咙直达腹部，冲劲到达脑海只让人犯晕。
那胖子一愣哈哈大笑道：“唐少真是给面子，厉害厉害！”
放下酒杯，唐允哲还没等说话，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一看竟然是云柔嘉，随便找了个借口出了包厢却接电话了。
“宴会不好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声音融入无边的黑暗，毫无动静。
他皱皱眉头，“怎么了？”
还是没人说话，细听却是微微的抽泣声。
“柔儿，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事，我只是有点难过……”
听着电话另一边的哭腔，唐允哲感觉自己的心都揪起来了。
他浑身紧绷，“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能帮你解决的。”
“我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
“是……是因为我的事吗？”
云柔嘉直接放声大哭，“你骗了我！所有的事情你都在欺骗我，我自以为是你什么人，到头来却丝毫不一样，你为什么要这样……”
向来以冷血著称的唐允哲也紧张起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可以解释。”
“没有解释！”女孩大喊着，如同站立在崩溃的边缘。
“你就是这样一遍遍的骗我，事情暴露以后便构建一个让人接受的假象，真是可以啊！身边所有人都买通了，什么都可以利用！唐允哲，你原来是这样的吗？”
他握紧电话，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就是这样的人，算计阴谋常年活在黑暗里，利用别人追求利益。
但——
黑暗里的蛾子也有追求光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