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烟草的味道。
莫名其妙的有些尴尬。
云柔嘉清清嗓子，没话找话的问道：“你刚才说秦氏靠高利贷起家是什么意思？”
前面的唐允哲不知道在想什么，回头看了她一眼，过了许久才开口讲述。
“这事要追溯到很远了，改革开放初期掀起了一股下海浪潮，众人纷纷开创公司赶上这股风潮，这个你知道吗？”
“当然，这是常识。”
而且云氏集团就是从那个时候发展起来。
“a市的商业势力基本上就是那个时候定型的，只有他们秦氏不走寻常路，他们发现很多创业的人都没有初始资金，那个时候银行审核异常的严格，大多数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秦氏另辟蹊径，想出了借贷这条发家致富之路，他们从里面尝到甜头，借贷利润越来越高，一直到触犯到了法律的底线形成高利贷，大约二十年前秦氏便被人以暴力催债的罪名告了，政府彻查抓捕了秦非凡的父亲，所以秦氏集团才会易主。”
“也就是说，秦非凡才是长子继承者。”
唐允哲点点头，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到她的身上，继续说下去，“就因为这件事，当初的秦氏差点一蹶不振，秦江离的父亲是个聪明人，他又抓住了时机，看中了国内资产整合金融萌芽的风头，让秦氏成功转型成为金融公司。”
“哇，力挽狂澜。”
“没错，于是他老爹去世以后，秦江离就成了秦氏一把手。没想到啊，秦氏还是沿着老路子走，利用合同漏洞来欺骗这些研究人员，仔细想想与二十年前的套路是一样的。”
这事想来就生气，云柔嘉恶狠狠的说道：“这次就应该让秦非凡再进去！”
“这个恐怕实现不了，合同的漏洞走的是擦边球，想要真正定罪很难。更何况秦非凡如果把一切推给已经失踪的秦江离，你怎么办？”
她张张嘴，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他们老秦家的事情都乱成一锅粥了。
“算了，明天再想吧，脑袋都疼了。”
“想要对付他们来日方长，不着急的。”
云柔嘉跟着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不是一直在国外吗？为什么对a市的事情这么了解？”
“知己知彼百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