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侯,总觉得他说的每句话都饱含深意,看他的眼神也似乎跟从前不同。
一个星期后,他接到了杨国斌的电话,说郝承晟又去他那里做了一次治疗,话里话外似乎有所暗示,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郝承晟果然在查那件事。
“你放心,郝先生,我什么都没说,他不会在我这里打听到什么的,”杨国斌顿了一下,又说,“快放暑假了,我老婆想带孩子去国外度个假,您看方不方便借我五万块钱。”
郝明轩心里一阵恶寒,杨国斌这几年以各种借口向他要钱,五花八门,层出不穷,钱虽然不多,却让他感到厌烦。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还敢拿这事来要挟他。
他用了十分的定力才没有把电话砸了,而是冷淡的说了句,“好,我给你打过去。”
杨国斌在那头松了一口气,欣喜的说,“郝先生,你把心放在肚子里,那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挂了电话,郝明轩就把手机摔了,摔在厚厚的地毯上,咚的一声闷响,却是完好无损。
这是什么医生,坐地起价,落井下石,医德都让狗吃了!
他坐在那里,愤愤的生了一会气,听到有人敲门,还不等他应声,门被推开了,他心里不痛快,也不管进来的是谁,喝道:“出去!”
来人却跟没听到似的,关上门径直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子仔细打量,“明轩,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郝明轩也打量着他,起伏的情绪慢慢压下去,平和的问,“大哥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你最近肝火太旺,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郝承晟在椅子上坐下来,给自己点了根烟,“上次介绍给你的那位杨医生,你去看了没有?早两天我又去了一趟,他是真的不错,诊金虽然贵了点,但人家水平高嘛,真的,你去试试就知道我说的好处了。”
郝明轩不知道他跟自己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提到杨国斌就让他感到厌烦,敷衍道,“我最近睡眠还好,不用去看。”
“好什么,”郝承晟看着他啧啧摇头,“阿姨今天给我打电话,说你房间的灯昨晚一夜都没有熄,开着灯,你睡得着?”
郝明轩很意外,“我妈给你打电话?她说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