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她那脾气,一点就着,辣得很。”
方策缪说,“迪少,这样坏脾气的姑娘,你也受得了?”
贺迪耸耸肩,“没办法,我要对她负责。”
“新鲜!”方策缪大笑起来,“头一次从你嘴里听到要对姑娘负责,哎,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抓在她手上?”
“她手上有我儿子。”
“乖乖,动作够快的啊,儿子都有了。”孔寰钧问,“听你这意思,你要和小辣椒结婚?”
“干嘛不结,我儿子都有了。”
“难得难得,”方策缪都有些不敢相信,“情场浪子终于肯金盆洗手,从此放过诸多良家少女,小辣椒是苦了自己,造福众生的菩萨啊!”
“去你的,”贺迪捶了他一拳,叹着气说,“今天闹成这样,我妈铁定不能同意,邝希美走的时侯说我和她黄了,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让小辣椒跟你妈道个歉,看在孙子面子前,你妈会同意的。”
“如果只是打了人还好,”贺迪说:“邝希美是江欣璐的闺蜜,但凡跟江欣璐沾边的人,我妈一万个不同意,”他指了指郝承晟,“在我妈眼里,江欣璐就是洪水猛兽,会把我表哥害死的。”
孔寰钧无意中瞟到郝承晟边上的酒瓶,吓了一跳,“郝老大,我们说话的功夫,你半瓶酒就不见了,可别喝醉了。”
郝承晟笑了一下,“本来就是来喝酒的,今天不醉不归。”
方策缪说:“没问题,今天我们舍命陪君子,你是寿星,都听你的。”
一杯杯酒倒上,轮一圈,别人的杯里还有酒,郝承晟的杯子却空了,他很少说话,静静当听众,或许也没听,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倒。
方策缪几个知道他的心事,小声埋怨贺迪不该提起江欣璐,贺迪有点闷闷的,因为江欣璐,连邝希美都成了贺太太的眼中钉,他的婚事也受了影响,他还觉得委屈呢。
借酒消愁的人更容易醉,郝承晟脸上很快浮起红云,眼神也迷离起来,喝酒的速度慢下来,有时侯端着杯子怔怔出神,似乎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
到了十二点,方策缪借口说明天要开庭,得早点回去睡觉,于是大家就散了。
郝承晟明显是醉了,但有杜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