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点。
其实说起来,是他无理取闹,她和贺迪也算是朋友,朋友见面聊几句无可厚非,偏偏他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口干醋卡在喉咙里,就有些拧巴了。
她刚刚说话的样子,象极了闹别扭的小妻子,郝承晟哑笑着去亲她,又遭来她一个白眼。黑暗中看不真切,但眸光一闪,他居然很受用,心瞬间象被熨烫过,怨气全没了。
第二天是周日,江欣璐去厂子里包装晾制的皂,包好后要拿回家里来。因为要买制皂设备,顺便做一个厂区的规划。
郝承晟主动当司机,帮忙载人运货。
江欣璐吃了上次的亏,首先申明,“没有车费。”
她一提车费,郝承晟就忍不住笑,把她搂过来亲一口,“有没有,你都是我的。”
厂子不大,先隔了一间出来放之前买的进口蒸馏机,剩下的地方不大,要挤进去一条制皂生产线,有点困难。
江欣璐拿着尺子在厂房里左量右量,硬要放也放得下,只是有点挤,不方便工人操作,她站在那里愁眉苦脸,厂房要是再延伸两米就好了。
郝承晟站在窗子边,环抱着胳膊,静静的打量着厂房的角角落落,他不需要测量,厂房的数据和设备的尺寸都在脑子里存着。
虽然有点麻烦,却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但他不说,让江欣璐拿着尺子左一比,右一划,看她皱着眉无计可施,他觉得挺有趣。
等她停下来,他朝她招手,“过来。”
江欣璐站着不动,她忙着呢,没空搭理他。
郝先生习惯了她的冷落,也不介意,自己走过去,“怎么样?想好了吗?”
“只能把那堵墙打掉,往外延伸两米。”
“我有个不用打墙的办法。”
“哦?”她眼睛一亮,“说来听听。”
郝承晟指着她说要打掉的墙:“墙不动,把上面的窗子敲掉就行,那里刚好接的是拐弯的长管接口,位置在上面。”
江欣璐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想到!”确实如郝承晟说的,延伸的位置刚好与窗平高,只要敲掉窗子就行,比起打墙要简便多了。
她一高兴,便恭维他一句,“郝老板果然厉害。”
“就这样?”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