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承晟被她甩了手,也没生气,默默的跟在后面上了车,把温度调高了些,说:“把湿衣服脱了。”
她坐着不动,象在跟谁怄气。
他只好俯身过去替她脱,却被江璐用手打开,郝承晟忍无可忍,“你今天倒底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今天在城里走了一天,越走越觉得自己悲哀,就象是世界上最倒霉的那个人,很想破罐子破摔的发泄一回。
他扣住她的手腕,扣得很紧,脸上是忍隐的表情,“江璐,你别不知好歹。”
她无所畏惧的直视他,很想说:郝承晟,你知不知道我想杀了你?
痛痛快快与敌人一决死战,都好过她这样含垢忍辱,委屈求全。
但是话在嘴边滚来滚去,就是说不出口,她死死捏着自己的手指,眼底渐渐漫起雾气,男人却缓了脸色,沉默的拉开她的外套,强行把湿衣服脱了下来。
她穿着毛衣蜷缩在椅子里,越发显得清瘦,咬着嘴唇,望着窗外,其实她不应该这样,情绪爆发得有点莫名其妙,如果郝承晟再次跟她分手,那就太得不偿失了,但这会子拧着脾气,不肯说句软话,只好沉默着。
回到玉龙山庄,郝承晟下了车,也没管她,径直进了屋子,江璐跟进去,看他走到厨房里去,她慢吞吞跟进去,看到他拿了锅在接水。
她咳了一声,“你没吃饭吗?”
“你不也没吃吗?”郝承晟把煮锅放在火上,看样子是想煮面条。
她说,“我来吧,”打开厨柜把挂面找出来,又从冰箱里拿鸡蛋和葱花……
郝承晟站在那里看了她一会,转身往外走,声音听不出情绪,“好了叫我。”
她背对着他,答了一声好,往碗里放盐。
煮面条对江璐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她很小就已经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父亲不在家的时侯,她从来不会饿着自己。
把煮好的面条端出去,她上楼去叫郝承晟,男人在书房忙公务,她进去的时侯,注意到他开的是随身携带的笔记本。
“吃饭了。”
“好。”他应了一声,眼睛仍盯在屏幕上。
江璐走过去,屏幕上是几张图样,很漂亮的瓶子和图案,标题上写着0818设计图样,她立刻联想到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