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莫名其妙拂袖而去,江璐都觉得或许自己马上就要卷铺盖走人了,但几天后,他又能象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她面前,甚至有时侯的出现还挺吓人的。
那次他生气离开,一连几天没露面,江璐也懒得理,却突然在某天半夜醒来,看到床边有个黑影,吓得她尖声惊叫。
他打开灯,不耐烦的说,“叫什么,是我。”
她惊魂未定,“你干嘛?”
“刚回来,准备睡觉。”
“怎么不开灯?”
“怕吵醒你。”
“……”
他答得滴水不漏,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没从惊吓的情绪里缓过来,他已经直接压下来,用行动表示他想干什么?
江璐怀揣目的而来,自然事事小心,对于郝承晟半夜三更站在她床前总觉得事有蹊跷。
后来再有类似的事情,她便不动声色,躺着装睡,眯着眼睛偷瞧,倒要看郝承晟想干什么?
可男人只是沉默的站着,一动不动,象个木头桩子,屋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她尽量呼吸轻浅,心跳却是响如擂鼓,震得她胸腔隐隐作疼。
他突然弯腰,手触到她脸上,她本能的一颤,男人及快的缩回手,直起身子看了她一会,转身悄然退了出去。
看着门被轻轻合上,江璐才敢大口喘气,刚才那一下真是把她吓到了,那一刻,她真怀疑他是想掐死她的。因为他俯下身子的时侯,他的眼神异常古怪,很是骇人。
尽管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江璐却不愿意放弃计划,她象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革命者,对自己的目标有着虚诚的执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哪怕赌上自己的一切,她也要让郝承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久久不愿意睁开眼睛,脑子里却想着郝承晟昨晚上怪异的举动,如果她当时没有抖一下,他会做什么?
过了一会,她听到楼下有车子发动的声音,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并不早了,不知道他怎么还没走?
悄悄趿了鞋走到窗边,躲在窗帘后面,杜齐打开车门,郝承晟拿着公文包坐进去,很快,车子一溜烟就窜出了她的视线。
她披着晨褛,懒洋洋的走出房间,斜斜一睇,看到书房的门半开着,走过去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