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事是两个人同时进行，中间肯定有电话联络。
估摸着是使用了他人身份证注册的电话卡，总是顺着曹满这条线是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原本以为清洁工如果和曹满正面见过，只要有清洁工指证，警方那边也可以抓捕。
可惜清洁工并没有见到人。
“未必需要联络。”云想想听了之后，轻轻摇头，“这是布局已久，我们要晚点回来，只需要在我们没有回来之前断电，他就可以立刻行动，两边都以断电为信号，各司其职。”
“高裘那边呢？”陆晋转头问传递消息的宋倩，“她是怎么中毒？”
“这就更诡异，她是吞服，事发的时候恰好她的助理不在，看护去外面接电话。”宋倩轻叹口气，“她说她迷迷糊糊感觉有人靠近，但也不清楚是不是做梦……”
然后等她的看护接完电话回来，喝了一口水就中毒了。
“真是干净利落。”云想想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