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何青芷挣钱那么辛苦,苏灿将两根金条收了下来:“对了,我叫苏灿,诊金已经收下,以后就别再提报答二字,当不起。”
心下却想,你怎么报答我以身相许么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突然又想起,昨天夜里把老婆得罪的不轻,心中又是一阵惆怅,唉……。当下也不再多说,转身下了楼,没精打采地走出了如意旅馆。
何青芷此时依旧在滨江路上派送传单,她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刚才的事儿,可是一双眼睛却不争气,总是不住地在如意旅馆的门前巡梭。
苏灿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走出旅馆,恰好又被何青芷看在眼里。
果然,果然!
何青芷心中冷笑不已,看他那走路都没劲的德姓,刚才果然没干好事!
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家伙赶出自己的房子。何青芷想,现在的苏灿既不是傻子,也不是小猫小狗,凭什么还要住自己的屋子
指腹为婚,只是一场荒唐的闹剧。那一纸婚约,更是自己被家庭抛弃的结果。以前在都城,自己是身不由己。现在来到塔山,自己已经完全读力,有了选择的权利。
跟他在一个屋檐下,想想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