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能够给予一分的信任,”燕京墨起身,冲屋里几人一揖,“昨夜的动静,想必你们这边的人也发现了吧。”
丢下这句,燕京墨就走了。
“殿下,昨夜的动静确实是不小,只是我们的人过去,那里根本就找不到人,只留下几处打斗痕迹。在狱河里,这种情况常有发生,也不足为奇。这墨七皇子,恐怕是想要引我们先出去探路,他们盛疆好在后面捡便宜。”
文武园的暗首走了出来,沉声道。
秦膺听了这话,摆摆手,“孤没有充昏了脑子,知道他这是在诈我们。方才那些,便是他的战术,孤还是输了他一筹。关于水晏师的事,其实他也并不是很确定。”
但看他们的反应,燕京墨似乎已经确定了什么。
这让秦膺心里很是不舒服。
从他们过来的一路来,无不是为了水晏师的事,听到最多的也是关于水晏师。
好似他们的生活,早已离不开了这个人。
秦膺重重的闭住了眼,不愿去想往后的事。
水司戟起身,朝着外面去。
“大哥,”水寒音追了出去,“殿下的身体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其他大夫过来看看?我马上去请。”
“寒音,这是狱河,不是天耀国,”水司戟指着她的身后,“只要我们一出这道门,不。就算是不出这道门,只要别人乐意,就会攻进来将我们全部灭掉了,这就是狱河!”
水寒音面色一白,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