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喘气。
“太子殿下,您说晏师勾结外邦害朝中大臣,此话我是不信的。又说晏师对皇室不敬,那我倒要斗胆问一问太子殿下,皇室不行皇命退晏师的婚事,又转身给她赐给容家小子,又是何意?恕我直言,你们皇室这么做,是在欺晏师,欺左相府,更是欺我纳兰府。当初天师算命,你们皇室得知晏师命贵,便抢先一步订了婚。无用之时,就踢出局。这也就罢了,还害她。追究起来,也是你们皇室欠晏师的。”
一句一句,直击秦膺的心。
同时也是在打秦膺的脸。
水晏师与他的婚事,皇室处理得确实是很不地道。
纳兰珅哼道,“夫人说得对,皇室欠我们一个解释。”
秦膺直接僵白了脸,死死盯着水晏师。
水晏师淡若的站在卫轻的身边,一眼也没有朝秦膺这边看过去。
秦膺冷冷道:“纳兰将军,你要抗旨吗?”
慢慢的,他从身上拿出那张通缉令,丢在前面,语气很冷硬。
纳兰珅眯了眯眼,室中无人说话。
秦膺拿出另一道圣旨,丢在纳兰珅的面前,“这是父皇的首谕,见谕如见帝王,纳兰珅,你要当着皇上的面,抗旨不遵吗?”
后面一句话落下,纳兰珅慢慢的朝前跪了下来,道了一句见过皇上的话。
秦膺背着手往前走,转身冷声道,“孤来这里的目的,你纳兰珅早就得知消息了吗?看来纳兰将军是早有准备啊。”
最后一字落下,秦膺冷冽的视线环视一周,落在外面的门处将士身上,笑容讽刺。
一时间,室内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