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孩子了,他心里想什么,你又知道多少?”
“太子他……”说到这,水司戟竟愣住了。
以前的玩伴,在不知不觉间,或许已经变了,只是他并没有发现而已。
然后,他震惊的看着纳兰夙。
“母亲的意思是说……是说太子他……”水司戟脸色变得煞白僵硬,那个答案,他不敢说出来。
纳兰夙眸中闪过一抹戾色,“司戟,我们左相府必须团结。否则,就会变成皇家嘴里的一块肉。”
因为容府的遭遇,就说明了一切。
站在前面不远处拐角的水晏师,抬头往外面的艳阳看了一眼,一手微微负后,一手合什,步伐不急不徐的往深院里走。
*
昨天夜里是不是真有刺客刺杀太子,已经没有谁有那心思再往下深究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
皇家侍卫和容家的这些人一起出去追击刺客,结果却是容家的人全死了,而皇家侍卫,只受了重伤。
回来阐述却是说他们像水洛辛那样失了中间部分记忆,这种鬼话,谁会相信!
容府。
容右相一脸阴鸷的坐在堂内,前边的堂内,摆着容右相女儿的棺木。
整个府邸随处可见的挂白。
容鸻站在飘白的幔帷下,目光闲暇的看着里面器嚎的容夫人,以及捏得拳头咯咯作响的容巍。
再有就是几个庶子庶女的冷眼旁观,不时的对着棺木装模作样。
几个姨娘的话听着像是安慰容夫人,实则是在兴灾乐祸的刺激容夫人。
容鸻修如竹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捏着掉在眼前的白色绸子,想着昨夜那引自己离开的人,眼神越发深邃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