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收敛起满身的戾气,呈现在季阳面前的只有属于成熟男人的温柔与体贴。
“你没事就好,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妥当,以后醉金就不要去了,不安全。”沈墨道。
“嗯,不去了。”
要不是他,沈墨也不会受伤,要是温平拿的是更锋利的武器,说不好会不会就是这样的伤。
一直到现在,季阳都还处在后怕中。
他以为经历那些事后,他不会再怕什么,唯一能让他害怕的就是小萱的病情,但是他现在才意识到,不是这样的。
他怕的东西很多。
他怕沈墨受伤,他怕沈墨离开,他怕很多很多。
季阳抿了抿唇,在沈墨起身时猛地扑在他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肩上,没说话,但他打在沈墨耳边的呼吸都透着一股害怕与难过。
沈墨用没受伤的左手拍了拍的背,同样没说话,无声地安慰他。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件事,沈墨认为是自己做错了,如果不是他安排人把温平带走,说不定也不会激怒温平在公众场合动手。
他就应该弄死他!
周五的晚上,沈墨因为系统x的提醒,提前知道了温平的奸计,这才故意趁机拿走了另外一杯酒不让自己的小媳妇儿喝到不干不净的东西。
结果温平自己喝了加料的酒,就算他不派人去也会自食恶果。
看来,是他太仁慈了。
有句话说的很多,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大概十分钟,季阳才缓过来。
“今天没什么事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小萱?”
“好。”
这家医院距离季萱所在的医院还有点距离,但开车么,也不会太远。
“哥哥,大哥哥,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小萱今天有没有听话。”
“我可听话了。”
季萱扬起头,一脸的小骄傲,身体还是很瘦,但脸上可见的养了几分,没有沈墨初见时那般消瘦得颧骨看上去都凸出来了一般。
季萱走下病床,打开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把她藏了好久的作品一一拿出来递给季阳,“哥哥你看,我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