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楼
慕玉树越想越气。
从没有这么一天,让他气得心肝都疼,吃什么都没味,甚至一气之下病倒了。
慕玉树自小就体弱,年幼时过毒,又落下了病根子,这天又热得很,慕玉树一病就是好几天。
祝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陛下,喝药,喝了药才会好,听话。”祝安惆怅,陛下自小就懂事,这般娇气闹小性子的还从未见过。
祝安直觉此事和沈相脱不开干系。
但他又不敢去找沈相,只好好生哄着劝着,让小皇帝把药给喝了。
“不喝。”慕玉树憋得慌,这药太苦了,他不想喝,这些天也不想上朝,只想在养心殿躺着。
用现代话来说,就是摆烂。
祝安不懂,急得脸上的褶子又多了不少,“陛下,您喝一口药,再尝一口蜜枣,就不苦了。”
慕玉树冷着脸,“不喝,你退下,这是圣旨。”
祝安叹了口气,把药放在一旁,退了下去。
夏日多雷雨,白日烈日当头,夜深刮风下雨,雷声轰隆。
慕玉树不肯好好吃药,刚降下去的高热又起来了,陷入梦魇,迷迷糊糊,呓语不断。
“父皇,母后,儿臣好累”
“玉华别怕,哥哥会护着你”
“杀了,杀了端王!”
“沈墨这个色胚,伪君子,混蛋”
“做梦都在骂我呢,看来,病得也不算太严重。”低沉的声音在轰隆的雷声中很轻,无人知晓。
同样,也无人知晓,养心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墨瞥了一眼龙床边药汤,取出玉瓶,将一粒药丸喂到慕玉树的嘴里。
慕玉树嗓子干,又在睡梦中,压根咽不下去。
沈墨敛了敛眸,端起那碗凉了的药汁喝了一口,随后搂着慕玉树的药汁,侧躺着,嘴对嘴将药汁给渡了进去。
只是喂药,自然是不够的。
沈墨伸手摸了摸他纤瘦的腰肢,含着他的唇,细细描绘。
每个位面的小媳妇儿都是一样,甜滋滋的。
让人欲罢不能。
慕玉树在梦中,但也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