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要这样,就不会受到伤害。
他的心是缩进了龟壳里,可他的身体没有龟壳,外界对他的伤害,他躲不了。
沈墨眉眼间掠上一丝心疼,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就是这样,洛酒也没睁开眼睛,他眉头紧皱着,泪流不止。
“哎,你是谁,你干嘛,你要把他带去哪里!”
女人这才反应过来,嗓门加大,可对上沈墨冰冷的视线,却又怂得不敢再叫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墨把洛酒这个赔钱货给带走了。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要报警,可刚拿起手机,想到洛酒身上的伤痕,还有那个俊美但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她又不敢报警了。
洛酒这赔钱货,不管她怎么打骂,他也不会说喊,更不会报警,可那个男人不一样。
女人咬了咬牙,很不甘但又无可奈何。
“表哥,你这这是从哪儿抱来的人?”
坐在骚绿色的保时捷跑车上的余天瑞把墨镜放在自己的头上,一双与沈墨有些相似的桃花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上了车后座把还处在自己世界里的少年搂在怀里,“开车。”
低沉的声线很平静,但余天瑞却敏锐察觉到自家表哥不对劲。
从后视镜里也能看到俊美却面无表情的脸上,那双眼睛杀气腾腾。
余天瑞一向有些怕这个表哥,别看这个表哥是大学教授,还是教文学的,但表哥狠起来的时候真的渗人。
他记得高中那会儿他和人打架,差点被打断手,他表哥知道了之后直接把偷袭他的那个人当沙包一样打。
也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他这个一直活在家长口中的好好学生,年年年级第一的优等生,打架比他厉害,也比他狠。
也非常护短。
余天瑞不敢多问什么,踩油门发动车子,与老旧小区格格不入的骚包车子快速驶了出去,如离了箭的弦。
“开慢点。”
余天瑞很有眼力劲儿地没多问,但他这飙车的速度还是被沈墨给呵斥了。
他知道沈墨是不会怕这个速度的,他们还一起加入了赛车和俱乐部,要不是表哥不愿意,他完全可以成为职业赛车手,那经理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