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定睛一看是景初。
“师父,你们不要打了,咱们都是自己人。”
景初你不知道他们为何要交手,但看上去并不像切磋,师父似乎没什么情绪,但父亲好似很生气。
肯定是父亲误会了什么。
景初如是想道,劝得越发卖力。
他的出现,两人的打斗也自然停止了。
“你怎么来了?为师不是让你先行休息?”
景初:“徒儿这不是担心师父么,这才跟上来看看,幸亏来了,这位是我的亲人长辈,自己人。”
景初抵达时错过了沈墨最开始说的那句话,是以并不知道,沈墨早就知道了对方是什么人。
“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沈墨淡淡道。
景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也不得不服沈墨的武力值,“确实是不打不相识。”
不打不知道,打了才意识到此人比他想象中要危险。
太危险的人,他还除不掉,景钟心里越发担忧,而看景初对此人满是信任,他越发头疼。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容易相信人。
若是此人有什么企图,该如何是好?
这位沈凛公子,当真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且,武艺高强。
但他们都猜错了,沈凛之所以没着急把人送下台去,是为了在自己的小oga的耍帅装酷,顺带着教训教训这个叫做雷嚣的。
刚才他家小oga可是因为雷嚣皱了好几下眉头。
沈凛出手的动作干净利落,如行云流水,一招之内夺走了雷嚣的两把大锤子。
雷嚣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他天生神力,这两把特质的大锤子重有千斤,寻常人根本就举不起来,可落在沈凛的手里却好似普通的匕首般,毫无压力。
沈凛勾唇一笑,轻蔑散漫,用雷嚣的大锤子把他送了下去,雷嚣惨叫一声,口吐鲜血,捂着胸口看着沈凛的目光充满了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
“长得丑不是错,但长得丑却来碍眼就是你的不对了。”沈凛轻描淡写地回敬雷嚣骂他小白脸的那句。
说完,他的目光便放在了康德的身上,康德红着脸,确实被沈凛迷得不要不要的,见他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