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扼住。
沈娴下意识抬头一看，看到的是一裸着上半身的人鱼。
“你是何人？”
“你又是谁？”
“是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沈娴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目光流连在对方泛着蓝光的鱼尾上，“好漂亮的尾巴。”
北冥冷着脸，不为所动，“此地不是你能擅闯的，速速离去！”
自从北黎成为仙帝后，北冥便一直在闭关修炼，才出来没多久，他并不清楚眼前的少女便是王的女儿。
“我为何要离去。”沈娴巧笑倩兮，趁北冥失神时，挣脱开他的手，反而将人桎梏住，顺手摸了一把对方的尾巴，鳞片柔软触感很是不错，“真好看，我决定了，要把你养起来！”
“你放肆！”
话刚说完，唇上一软，北冥彻底愣住了，傻愣愣地任由对方在唇齿间嬉戏，等他反应过来要反抗时，却又发现对方的身上有种熟悉的气息。
那是上一任王，如今北黎的气息。
他不会认错的。
虽说现在的王是北渊，但他曾经是北黎最忠诚的麾下，当初他们鲛人族差点全族覆灭之时，是北黎伸出援手，在他的心里，北黎才是不可撼动的王。
就在他发愣的时刻，沈娴把人打晕带走了。
结界里活色生香，结界外也同样妙不可言。
“你是仙帝之女？”
“你现在知道了？”沈娴并没有否认，捧着脸，饶有兴致地看着北冥。
离开水之后，北冥的鱼尾就自动化成了双腿。
如今二人正在仙界天宫，沈娴的居所。
“你要不要考虑做我的夫婿？”沈娴挑起他的下颌，轻声道：“先给我看看你的尾巴，这么漂亮的鱼尾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模样像是个得到新鲜玩具的孩子。
北冥：“”这真的是仙帝之女吗？
但最后，北冥还是露出了自己的鱼尾。
沈娴眼眸一亮，泠泠桃花眸里盈满星光般，好看夺目。
纤长白皙的手指在鱼尾上轻轻拂过，像是有隐秘的电流流经四肢百骸，北冥的那张冷脸再也维持不住，两颊弥漫出淡淡的粉，耳鳍也是一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