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跟这具尸体一个下场。
沈墨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嘴角轻轻扬起,捏了一把他的脸,道:“阿渊不一样,皇宫上下焉有你不能去的?莫要多想,只不过须得谨记,无论做什么都要三思而后行。”
燕慕渊点点头,收回目光。
“如此你先去梳洗,这些日子舟车劳顿,累坏了吧。”
“不累。”燕慕渊定定地看着眼前绝美无双的天子,语气是由衷的欢喜与真诚,“与你一起,不累。”
“我亦然。”
手下死了一个两个,韩王并不在意,如今他沉浸在沈墨已死,他马上就要登基为帝的喜悦中便越发丧失了警惕心。
却不知,翌日上朝便已经是正主了。
韩王沉不住气,第三日便挥军进金銮殿,除了与韩王勾结的大臣,其余的满朝文武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坏了。
“韩王,你未经允许私自回京,如今带兵闯入金銮殿是要造反么!”
虽说满朝文武都不喜沈墨的残暴,但在这关键的时刻,还是有不惧生死的忠臣站出来指责韩王。
有几个在沈墨看来腐朽得不行的老学究,可比好些年轻力壮的臣子要有魄力得多。
沈墨端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淡然地看着群臣护在他的身前,其中冲在最前面便是原主的舅舅和外祖父。
不得不说,血脉亲情也不是完全不可信。
“你们这群庸臣,你们可知如今坐在龙椅上的并非沈墨,而是替身!”
韩王胜券在握,嘴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
“此话何意!”有人蹙着眉头,怒喝道:“韩王可不要胡说八道。”
“且不说这些,韩王你的所作所为”
“闭嘴!本王是要保住我们沈氏江山,如今坐在上面的只不过是一个龙卫,你们难道一无所知?”
“韩王,你有何证据?”
“证据,本王自然是有的,来人拿上来!”韩王一声令下,立即有人将木盒子呈上,里面装着的是个头颅,前日韩王仔仔细细看了好久,他确定是沈墨的。
然而,等盖子一打开,他的面色猛然一变。
这哪里是沈墨的头颅,而是他的心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