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虽然是太子,背后也有不少大臣支持,但虎视眈眈的兄弟也不少,自然要笼络官员,尤其是明年开春后的状元自然是要与之交好的。
陆渊虽然有才学,但毕竟还没经过乡试,薛景烁并没有十分放心,可现在不一样了。
陆渊竟然是陆彦的哥哥,陆渊能进国子监也是淮安王府写的推荐信。
“本殿知道了,下去吧。”
薛景烁垂了垂眸,开始重新评估陆渊此人。
收到太子府上的请柬,沈墨并不意外,也没拒绝,当日便带着陆彦前去赴宴。
沈煜明却觉得蹊跷,他们与太子素无往来,太子为何会邀请沈墨赴宴,以往可从未有过,而且太子这为人,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心狠手辣。
“小墨,早些回来,你的身体还需敬仰。”
沈墨脚步一顿,看向他,嘴角微微弯起,“父王你放宽心,不过是寻常宴会而已。”
如今太子和七皇子不对付,太子是继后嫡子,七皇子背后是宠妃,两人势均力敌,都是皇帝薛温书的好大儿,储君之位已定,但未必就不会变,朝中势力大致分为三派,太子党,七皇子党,还有中立党。
淮安王毕竟没有实权,站在中立党也没皇子拉拢,可沈墨若是和太子走得太近,那在外人眼里那便是太子一派。
淮安王对当今的太子不能说颇有微词,但总归不大喜欢,他也不搞站队,是以对沈墨这一去充满担忧。
不过,沈墨这么一说,他又不担心了,打小他这孩子就聪明,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去了一趟乡下回来,身上总有股让人不得不信任的劲儿,说不清道不明,似乎只要他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
“行,那我去听戏去了!”
薛景烁最近迷上了戏曲,隔三两头往梨园跑去,昨日是礼部尚书府的老夫人过寿,他去随礼顺便留在那里看戏,现在寿辰过了,想听戏得去梨园。
“父王请便。”
几人一道出门,两辆马车一东一西,驶向两个方向。
马车上
“相公,我们要去哪里?”
陆彦依偎在沈墨的怀里,手里玩着沈墨腰间的玉佩,身体还有些疲惫,沈墨体力太旺盛,让他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