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沈墨大婚那天也喝多了,嘴里哭喊着“师父”,说“想师父要回家”,嚎得沈墨直接给他打晕了。
沈墨后来也没提,司御自然不知道,这会子轻描淡写地说出,司御脸大红,挠了挠头,“我这么说的?”
还好马车离得远,他们这儿说话轻,司晨应该没听到。
但即便如此,司御也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他要是走了,谁来保护世子爷,世子爷身子弱,就算这里有人照顾,也总担心招待不周。
“走吧,这里没你什么事儿,我这个做主子的新婚燕尔,也不能总让你看着我们夫夫气琴瑟和鸣,却孑然一身。”
沈墨呷了口茶,慢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你可知你的师父是哥儿?”
司御大惊,忍不住朝着马车那头看了一眼,他的师父正坐在马车外,目光放在远处青葱连绵的山上,并没有往这头看,“爷,您说的是真的。”
沈墨应了一声,手里把玩着新作的拨浪鼓,陆彦在一旁研究着给沈墨泡茶,一切都是那么融洽自然。
司御还是走了,只因沈墨说再不走,师父就成了别人家的媳妇儿了。
画师自然也跟着走了。
淮安王让沈启乐下乡的时候叫上画师其实就是料准了沈墨不会这么快回来,所以见沈启乐自己回来并不惊讶,但司御也跟着回来了倒是被沈煜明叫到书房里一顿痛批。
所幸沈墨早就料到了,让他带了句话,不日便会带着新娶进门的世子妃回京,让他放宽心。
“他真这么说?”沈煜明乐呵,饶有兴致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司御点头,从怀里拿出两个木娃娃,“王爷,这是世子爷给您的。”
这木娃娃的长相,和沈煜明以及他的亡妻一模一样。
沈煜明表情一变,挥了挥手,“罢了,你退下吧。”
司御躬身退下,轻轻把书房的门带上,沈煜明则背靠着老爷椅望着两个木偶目露眷恋。
“一转眼,小墨都娶妻了,只可惜,你看不到了,不过,我也没看着,这小崽子成亲这么大的事儿也不与我商量商量,自个儿就在乡下给操办了,回头啊,我还是要在京城给他大办一场,热热闹闹的。”
沈煜明对着木偶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