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一脸疲惫地看着满脸餍足的沈墨,嘴唇红肿潋滟,微微吐出的声音,小小奶猫似的,软软糯糯,勾得人心痒痒的。
喝了七天的药,陆彦的嗓子早就能发声了,而今天才能成功地说出话。
开口就是“疼”,然后就是呜呜哭泣,再然后沈墨不做人
“司晨叔叔,快到了吗?”
行程已经过了十二天,一直坐马车赶路的沈启乐虽然习武,但到底是孩子,身子骨弱,长途跋涉舟车劳顿的自然辛苦,小脸微微发白,显然是累的。
“回小公子,我们已经到了丰田县,不出意外,明日便能抵达。”
闻言,沈启乐面上一喜,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明日就能见到兄长和嫂嫂了。
“师父!”
一大早看到熟悉的身影从马车上跃下,司御还以为自己昨夜的梦还没醒,定睛看了看,直到人走到自己面前才确定不是梦,眉眼间掠上喜色,他迅速上前,“师父您怎么来了。”
太过高兴以至于忽略了司晨身旁的沈启乐。
王爵的嫡长子才是世子,但沈墨自小体弱,早年也和沈煜明说过自己没心思继承王位,是以,不少人都称沈启乐为小世子。
“小公子您怎么也来了?”
司御一惊。
“兄长呢,我要见兄长和嫂嫂。”
“眼下,世子爷和世子妃还未起。”司御躬身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面无表情的司晨身上,浑身都是劲儿。
此地离京城甚远,离开王府至今也有两个多月了,司御心底里想回京,不是惦念京城的繁华,而是惦记自己的师父。
司晨是如今淮安王府的暗卫头领,虚长司御八岁,当初司御被带回府时才七岁,一身武艺都是跟着司晨学的。
那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司晨在一起,在他的心里司晨是与众不同的,亦师亦友亦父。
然而相识这么多年,司御却不知司晨是哥儿,这是个秘密,只有淮安王府的主子沈煜明和沈墨知道,其余人都不知,司晨也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沈煜明觉得有些愧疚,若不是做王府的暗卫,以司晨这个年纪早就成婚,是孩子们的爹了。
司晨说过自己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