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这块胎记再也不会出现了。”
沈墨从身后拥住他,爱怜地抚摸他的脸颊,薄唇抵在对方的唇边,温柔的嗓音与热气徐徐吹进陆彦的耳朵里,薄如蝉翼的耳朵顿时弥漫上潋滟的绯色,他害羞又懵懂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很开心。
“开心就好,走,用膳了。”
沈墨将人打横抱起,抱去桌前用膳。
大约是因为脸上的“胎记”没了,又看到一堆爱吃的美食,陆彦顿时也不再闹脾气乐滋滋地接受沈墨的投喂。
而三天的流水席彻底逆转了陆彦在众人眼中的印象。
大家伙都说陆彦有福气,能嫁这么一门好的亲事,就算一辈子心性都如孩童般又如何,人家的相公自然会宠着他。
这一场盛大的婚宴,也让众人都知道沈墨的来头大,不好惹,再也没有人敢说一句陆彦的坏话。
那王二流还放话,谁敢说一句陆彦的坏话,他就打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王二流的名声不好,一个地痞无赖混混,能有啥好名声,流水席的名单里并没有他,当初方成收是故意把他的名字给划掉,除了他之外,村里几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又穷得没米做饭的人也都被划掉了资格。
以往村里若是大办喜事儿,王二流也通常都是没份儿的,所以他会偷偷摸摸去顺点好吃的,没少被人用扫帚赶,这次也不例外。
听说有三天的流水席,还都是有名的主厨掌勺,王二流心动不已,早就打算好了,就是被打死了也得去吃点好吃的,实在不行,顺一壶酒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就在他行动前,却有人主动请他去吃席。
他起初不敢相信,自己这名声,属实不好听,谁会请他吃东西?
一问才知道,就是陆彦的未来夫婿沈墨,对方的原话时,村里人人人有份吃席,还是特地派下人过来请他,王二流头一回收到这样的待遇,感动得眼泪汪汪。
王二流爹妈死得早,小时候是奶奶带的,没少被村里同龄人欺负,他逐渐意识到想要不被人欺负,就得欺负别人,而他长大后身板又大,力气也大,能欺负他的人不少,再加上他平日里一脸凶相,又爱偷鸡摸狗的,所以不好的名声自然流传了出来。
他也没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