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丢了三只鸡,你还有脸回来!”
说吧,陆方氏抽出门后的细竹,细竹是竹子上的细枝丫,用它来抽人不容易在人身上留下痕迹,可抽起来却十分疼。
陆方氏还没动手,陆彦就已经开始不受控地全身颤抖,腿也软了,身子还有些气力,可他愣是不敢跑,只能站在原地。
瓢泼大雨已然将他淋得透心凉,豆大的泪珠滚滚落下,混在雨水里叫人看不真切。
“疼,呜呜呜,嫂嫂我错了!”
细竹条抽在身上,陆彦疼得直哭,他越哭,陆方氏抽得越狠,像是要把多年来的不爽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有这个傻子丑八怪弟弟,他可没少被笑话,而且,不止一回相公就是为了这个傻子才会同自己置气,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他的心里一直没放下。
一有机会就打他出气。
狠狠抽了几鞭子出了气,陆方氏就把陆彦关在柴房,罚他不准吃晚饭。
陆彦浑身湿漉漉的,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被关在了黑漆漆的柴房里。
陆彦饿得前胸贴后背,在柴房待了没多久就昏睡过去了,梦里还在啃地瓜吃,脑子也变得晕乎乎的。
过了没多久,陆彦实在饿得慌,迷迷糊糊地起来。
陆方氏料定他胆小不敢忤逆他的命令,就也没锁门,谁知他今日会出来,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
“滚出去!”
陆方氏衣衫半解,紫色的肚兜都露在了外头,两个孩子还躺在旁边的小床上睡得香甜,唯独奇怪的是,屋里多了个男人。
陆彦只是想和嫂嫂说一声想吃东西,也没想到推了推虚掩着门就会看到这些。
他瞪大眼睛,黑漆漆的眼珠子灵动,但眼神却很是迷茫,许是不懂为何。
“还愣着,滚出去!”
陆方氏和身旁的表哥楚穆慌忙穿衣。
陆彦回过神来连忙带上门跑回了厨房待好,他不敢忤逆陆方氏,低着头,小脑瓜子思考着超出他理解范围的事情。
楚穆惊慌道:“表弟,这可如何是好,你我之间的事情已经让那小傻子知道了,他要是告诉陆渊,我们就全都完了!”
陆方氏比他镇定得多,系好腰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