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卡楼
傅文朗本就不善言辞,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知该怎么改口,只好默许。
他虽然觉得这样不大好,但因为信任白斯年,也感激当初自己在医院的时候对方的照顾,对他很有好感。
但这好感仅限于友谊,别的,没有一丝非分之想。
若是他在之前没有遇到过渣男夏建荣,没有怀过孕,或许还会有别的心思,但眼下他连活下去的欲望都不高,更别说想别的了。
傅文朗联系酒店前台另外送了一床被子过来,包括洗漱用品也多备了一份。
没有白父白母在,两人又恢复泾渭分明的状态,白斯年没有逾矩半分,规规矩矩,彬彬有礼,再加上他长相与气质都不会给人压迫感,和他相处,傅文朗觉得是前所未有的舒适。
除了前后进入浴室洗漱时有些尴尬之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期间白父白母也没有再来敲门,十点半,房间的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
傅文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白斯年则缩在沙发上。
沙发躺着也舒服,不算太小,但白斯年人高,腿不缩着,根本就放不下,可再这么不舒服,他也不会让小oga睡在沙发上的。
白天一整天傅文朗都在外面,没怎么休息,再加上晚上走了不少路,也玩了比较剧烈的游戏,一沾床就睡着了,要是他自己还醒着肯定也会匪夷所思,有个不算太熟悉的人在房间里自己竟然能这么快入睡。
可他就是睡着了。
但白斯年睡不着,察觉到对方陷入深度睡眠中,他慢悠悠从沙发上坐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光线太暗,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他就好像看到了傅文朗熟睡时恬静漂亮的脸蛋,黑夜中的眸子里弥漫着温柔。
并没有多停留,站了大约十分钟,白斯年便走回沙发躺下休息。
可就在半夜,他被一阵起起伏伏的哭声惊醒,听清是傅文朗在哭,他心一慌,以为遇上了什么事,连忙走过去,打开不那么明亮的刺眼的壁灯。
灯光一亮,眼眸里泛着暖意,他才发现傅文朗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巴掌般大小的脸上却满是泪水,唇被咬破了皮,渗出了血丝,他无力地哭喊着:“宝宝,我的宝宝,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