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细水长流的,不论何时回头都有爱人在身边,平平淡淡地过日子,然后白头偕老。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白斯年不是不清楚,他也老大不小了,虽然这几年一直单身,但也不是没谈过恋爱,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专注地盯着另一个人看。
以往的恋人中,都是他们付出的更多,喜欢他喜欢的无法自拔,只有这一次,白斯年有一种冲动,想要用余生去好好地照顾身旁的oga,这个脆弱又坚韧,不怎么会说话,笑起来很甜的小白兔。
傅文朗在看着白父白母,白斯年在看着他,他们都在看着爱情。
沙滩上有一群游客聚着玩乐,中间是燃烧的篝火,大家围成一个圈儿,有人会上去表现才艺,时不时就会爆出一阵阵的笑声。
白母突然道:“那里这么热闹,你们年轻人过去玩玩吧,我和你爸就在这里喝杯茶,顺便谈论一下学校里的事情。”
“好,那我们过去玩玩。”白斯年从善如流,带着人去了旁边热闹的篝火聚会间。
傅文朗不习惯在人群中,但被白斯年牵着手他自己也没察觉到没有之前那样不适应。
游客都很热情,见他们过来还空出两个位子,有毯子垫着,席地而坐,也不脏。
人群中一个接着一个上去表演才艺,男男女女,alpha、oga、beta都有。
傅文朗忽然抽出自己的手,却又在下一秒被白斯年握了回去,傅文朗一怔,只听白斯年一本正经道:“爸妈那个角度看得到的,演戏要演真。”
傅文朗回头瞄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白母朝他挥手打招呼,他也挥了挥手算是回应,耳边的温润医生的声音染上了夜色繁星的温柔,隐隐还带着几分恳求与委屈:
“送佛送到西,傅先生是好人,可千万要帮我度过这一回,否则,爸妈一定会一直念叨的,每天早晚打电话都说起这个事儿,我的耳朵都起茧了。”
傅文朗性子软,心也软,自己这么一说绝对会帮自己。
白斯年打着如意算盘,也确实如他所料,傅文朗的手安安静静地被他握在手心,甚至还很配合地没有反抗地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前面一段时间是在表现才艺,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