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仗傅文朗,只要是不和他弄好关系,他肯定不会开口求沈家家主帮忙。
夏建荣心思活络,深刻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他眉头骤然松开,捏了捏傅文朗圆润的脸蛋,故作深情体贴,道:“那好吧,我送你回去,老规矩,送你到外面。”
傅黎和沈墨又去商场地下超市买了一堆东西才回家。
回家时,沈墨已然换回了熨烫平整的黑色高定西服,坐在专用的轮椅上,傅黎从身后推着轮椅,没有半点异常,买的东西都有佣人负责拿。
沈墨要处理公司上的事情,傅黎就规规矩矩地把人推到书房里,不过出来前还是免不了,被沈墨摁着门板上肆意亲吻,卷着他的舌在唇齿间吮吸,吻得清冷的书房都染上了热意,才被放开。
不止如此,在傅黎准备走出书房时,沈墨还揉了揉他的臀肉,气得傅黎双眼瞪圆,又不敢大声说什么,只能做个要咬人的凶狠表情表示自己的不满。
沈墨见状笑而不语,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略微褶皱的西服,一边着手让人调查事情,一边心想着晚上睡觉的时候该怎么吃自家的小狼崽比较好。
这个位面太矜持了也不好,只局限于亲吻拥抱怎么行?
傅黎不知道自己的对象装了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哼着歌儿轻快地下楼端了一碗补品就进了傅文朗的房间。
傅文朗比他们回来得要早,这个时候已经坐在床上看育儿故事书,他平常没事的时候就会念出声来,也算是念给肚子里的孩子听,今晚却是例外,眼睛盯着书,字却是一个也没看进去。
不止如此,他走神得连傅黎的敲门声都没听见,直到看到傅黎推门进来才后知后觉,“你回来了?”
“嗯,晚上去了郑志的婚礼,就是我念高中时的那个郑志,你也见过,我之前和你提过,你还记得吗?”
傅文朗自然记得,就是因为知道傅黎今天要去参加婚礼会晚点回来,他才敢以去医院看病的名义偷偷和夏建荣约会看电影。
傅黎端着手上的补品坐在傅文朗的床边,“哥,把这个喝了就早点睡,故事书明天醒了再看。”
“好。”傅文朗从善如流,一口气就将温的补品喝完,就在傅黎打算离开时,他出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