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墨听到“漠隐公子”这个称呼无动于衷,不悲不喜,内心毫无波澜,身旁的厉天纵倒是有些不悦,他总觉得沈墨与自己成婚后还被人喊做是漠隐公子是极大的委屈,再者,会用他原先在销魂阁里的艺名喊他也是极其失礼的事儿。
端木白是这样,眼前的女人也是。
因此,厉天纵看向女人的目光也充满了不善。
这个女人是老太傅的嫡亲孙女,也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常常跟着三王爷混,不学无术,让无数百姓心叹:学富五车的老太傅怎么就有了这么一个不思进取的孙女呢?
所幸,老太傅子嗣众多,有大志者也有几个,不至于后继无人。
沈墨没有拒绝这位太傅家嫡小姐的敬酒,执起手边的酒杯,道:“多谢。”
随后,他一饮而尽,爽快利落。
“漠隐公子果然不是凡人。”女人痴痴笑了笑,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本以为这样也就罢了,但这个女人得寸进尺,整个人俯趴在桌子上,姿势不雅之际,她还用手指了指在不远处翩翩起舞的舞男,笑着道:“漠隐公子风华绝代,才艺出众,不如趁这个机会给大家伙露一手?”
这话她说得极其洪亮,穿透酒宴的喧嚣热闹,传进了不少人的耳中,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目光变了变,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没嫁人之前,漠隐公子的登台次数非常少,最少也要半个月才能看到一次,久的话得一个月,一个半月,再加上在销魂阁登台时,每每都是高朋满座,座无虚席,进入销魂阁看漠隐公子才艺展示还得花上不少钱,都是些贵女们争先恐后地去捧场,没点钱财的压根就没机会。
饶是如此,京城里的贵女见到漠隐公子的次数也不多,曾经有人不惜花重金想要与之春风一度,都被拒绝。
这太傅家的宋小姐说的话引起了众多人的兴趣,贵女们心痒痒得狠,即便漠隐公子嫁为人夫,他也依旧是京城第一美人,至今无人能替代,他成婚后想要看到他献艺,那可真难上加难,若是这个时候能看上一曲,属实能助大兴。
洁身自好的贵子们并不会出入风月场地,更别说是销魂阁这个最大的风月之地,他们十分好奇,好奇所谓的漠隐公子是否真有传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