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逗弄,真是可爱,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将你娶回去了呢?”
语气温软,再也没有当初狠心拒绝他时的强硬冰冷,吕毅的心柔软得如柳絮,白皙的略显消瘦的脸上骤然飘起两朵红晕,刚刚天悦的的唇碰到了他的,上面的似乎还残留着独属于她的气息。
如此亲密的举动,从未有过,吕毅难得露出了娇羞的一面,但看着厉天悦的神情确实说不出的宠溺与纵容。
他扬了扬嘴角,半是羞涩半是喜悦道:“你好久没喊我毅哥哥了。”
小时候的吕毅总是像大人一般板着脸,是同龄人里少见的沉稳性子,而年幼时的厉天悦活泼好动,总笑他像个小大人,还打趣喊他“毅哥哥”,这一喊便是多年。
后来,随着时光流逝,两人都不是当时那般无忧无虑的小孩儿,自小熟读兵法,从小习武,年仅十三便随母征战的厉天悦变得沉稳冷静,越来越有其母亲的气势,言语间多少带着点喋血的煞气。
即便是面对吕毅,也断然不可能再喊出“毅哥哥”这样的称呼,毕竟男女有别,如此亲昵的称呼,多少对男子的声誉不好。
而吕毅是个满腹诗论的才子,常年手不释卷,身上的书卷气浓郁,性子比之早年越发稳重,也不可能顺着厉天悦喊她“天悦妹妹”。
所幸,时光带不走彼此的爱意,不论经历多么坎坷,此刻的他们手牵手,相视而,也决定日后相伴一生,不论生死。
“你若是喜欢,我日后日日喊可好,毅哥哥?”厉天悦眉眼含笑,扣紧彼此的双手,谁知吕毅突然正色道:“成婚后,天悦还是喊我夫君,我想做天悦的毅哥哥,但更想成为你的夫君。”
“好。”
吕毅眼中透出一丝笑意,不过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是免不了担忧,道:“怕是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不少。”
他方才也看出了蹊跷,如今已经完全明了是怎么回事,今日礼部侍郎的小公子没能如愿被厉天纵救起,或许还会用别的方式让厉天纵不得不娶他,或许,还有可能也从厉白寒的身上下手。
“无需担忧,有沈墨在,这些魑魅魍魉可没好果子吃。”越是认识沈墨,厉天悦便越是清楚此人的厉害,他们能看透的东西,沈墨不会看不透,不然方才也不会是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