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天悦,天悦她真的,真的能站起来。”
沈墨忍着不适,没有挣开他,“千真万确。”
厉天纵也笑着安抚秦昭阳,道:“爹,你放心吧,沈墨说了行就一定行,他很厉害的,阿姐的腿一定能治好!”
“好啊,好啊。”
秦昭阳还是情难自控,喜极而泣,扑在厉白寒的怀里小声啜泣,厉白寒一边轻拍着他的背,一边向沈墨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这可真的是一个足以让人大摆宴席的好消息。
秦昭阳甚至觉得,要是天悦的腿能治好,就是在将军府上再塞上几个皇子都无妨,只要天悦的腿能治好。
厉天纵推着厉天悦出去时,二老还在又哭又笑,那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但却足见温情。
几人走到后院,厉天悦突然开口问沈墨:“七皇子与那侍卫的事?”
“也是一样,千真万确,你可以去查,或者直接问七皇子。”
听沈墨这么一说,厉天悦不再有分毫怀疑,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如今的自己有多相信沈墨所说的话。
她原想再问问他是如何得知此消息的,但转念一想,这么刨根究底地问并不妥当,兴许她问了沈墨也不见得会说,便没再多问。
厉家人都觉得沈墨并非普通的花魁,身后或许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家族,殊不知,一切都是他们想多了,原主就是一个花魁,父母相继离世,他本欲投奔亲戚,谁知到了京城才知亲戚是早已不在,后来又遇到一个负心女,最终去了销魂阁,成了第一花魁。
沈墨之所以知道七皇子皇甫筝与御林军二队的侍卫李若涵之间的事儿,自然是得益于系统,想要查探这个还不简单。
厉白寒当即便去查了这个叫做李若涵的侍卫,起初还没发现什么,后来发现她的家中藏着好几封书信,心里都是与七皇子的情诗,彼此二人确实是郎有情妾有意,只可惜,身份的鸿沟无法逾越。
皇子再怎么下嫁也断不可能嫁给一个侍卫。
两人注定没有不会有结果,除非有人有意撮合帮忙。
李若涵这几日一直浑浑噩噩,在宫里当差时也是魂不守舍,被领队的侍卫长数落了几次,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