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给了厉天纵三天的新婚假期,第四天开始,厉天纵便又开始早出晚归,每天负责新兵操练。
女皇对他委以重任,或者说是对折回整个厉家都寄予厚望,可真的是这样吗?
其中的内情不得而知。
厉家人知道功高盖主不是什么好事,哪有帝皇不猜疑,即便不猜疑,也少不得被大臣们视为眼中钉,而就在厉天纵大婚第五天,厉白寒出了事,在宫宴上吃多了酒,要了其中一位皇子的身子。
那皇子不过二十又二,也就比厉天纵虚长两岁,却被发现与厉白寒共睡一张床,还被宫侍当场看见,众目睽睽之下,厉白寒不得不将人娶回家。
而这皇子的身份也不简单,他在众多皇子中排行老七,是四皇女的同胞弟弟,如今,太女之位已定,但女皇身体还健朗,退位的可能性也不大,而女皇子嗣众多,想要那把椅子的人可不在少数。
很明显,这是一个局。
厉白寒不记得昨夜酒醉后留宿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七皇子与她共宿一榻,已然是个不争的事实,她必须得对他负责,尽管她明白自己被设计了,也无可奈何。
厉白寒回府时,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开,但见她带着一个脸带轻纱的男子下来,管家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敢多言,只是让人去收拾个院子出来。
厉白寒得到消息时正在跟沈墨一同作画。
他自小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喜欢舞刀弄枪,喜欢各种兵书,而沈墨却是对这些无比精通,他从练武场回来就看到沈墨画了一副他的画像,画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仿佛就是从画里出来的人儿似的,惊叹之余,起了些兴趣,想要学点一二。
本是个春风柔和,情意绵绵的早晨,阳光普照,心情舒畅,谁知突然出了这等大事。
厉天纵与沈墨感到大堂时,秦昭阳正坐在主位上一脸阴沉,眼角残有泪痕,很显然是刚刚哭过的样子,厉白寒坐在另一边,沉着脸,拧着眉,脸上带着几分心虚,除了他二人,还有个身量纤细的男子站在一旁,穿着华丽,年轻貌美。
厉天纵见过他,知道他是七皇子,若是换做平日里,他定会向他行个礼,躬身道一句:“见过七皇子。”
但眼下出了这件事,他是真的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