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责任,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管。
沈墨开导了他近小半个时辰,总算见他愁眉展了些,这才离开。
但旁人的开导终究也只是开导,只有自己心里想开了才行,要是想不开,别人怎么说都没有用。
沈墨在时,南瓜心里还好受些,可沈墨一走,南瓜没过一会儿又开始自我纠结,到了夜里,没什么胃口,匆匆扒了几口饭就放下碗筷兀自一人躺回了床,可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便又趁着下人休息的时候,偷偷溜出了府。
沈墨安排的暗卫见状,有一人随行跟在身后,另外有人回去禀告。
南瓜在京城的待的日子最久,却也还是对京城不大熟悉,最熟悉的地方也不外乎丞相府和温府,两个府宅离得也不远,很快便到了府门外。
南瓜就呆呆地站在门口,夜色浓稠,唯有府外两个灯笼发着幽幽的红光,在黑夜中像是两个幽深暗红的眼睛,看得人心惊胆战,寒意顿生。
南瓜出来的匆忙,也没戴上什么保暖的大氅,身形孤单,立在寒风中,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似的,暗卫隐在暗处,并未现身,他只负责南瓜的安危,其余的他管不了。
站了没一会儿,南瓜便走了,如孤魂野鬼般,在空荡荡的街上晃悠,走得又慢又步伐不稳,很快便被人跟上,来人在身后点了他的睡穴,双眼一闭也没有看清那人的脸,身体却倒在了熟悉的怀抱中。
风嘉佑紧紧将人搂在怀里,风中只能听到他低低的叹息声,望见怀中小人憔悴的眉眼,眼底满是心疼,伸手抚平小人儿即便在昏睡中也紧皱的眉头,俯身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轻声道:“是我不对,让你伤心这么久,再过些日子,过些日子便好了。”
说罢,拦腰将人抱起,步行走向温府。
暗卫知晓风嘉佑,并未现身,紧紧跟随在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