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犄角旮旯的小地方。
若是以后他也能去京城,在京城开酒楼赚钱的话,肯定日进斗金。
想到这儿,云乐愈发激动,看风嘉佑就像是在看一块宝似的,心里猜测着风嘉佑究竟是什么来头。
住在京城的并非都是富人,可像风嘉佑这种气质形象的在京城绝对非富即贵,说不定是个当官的。
他过于喜形于色,神情中透露出几分对金钱名利的欲望,让风嘉佑愈发厌恶,偏偏沉浸在蜜汁喜悦中的云乐没有看出来。
他看不出来,沈墨和温玉书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夫夫二人双双勾唇淡笑,云乐与风嘉佑的关系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糟糕,本以为有了南瓜在,云乐与风嘉佑不会有什么交集,至少,风嘉佑的注意力会放在南瓜身上,倒是没料到,风嘉佑似乎有些厌恶云乐。
“风公子,一帆风顺。”沈墨笑着出声,打断了云乐对风嘉佑的纠缠,“我们就不送了。”
风嘉佑微微颔首,淡然一笑:“沈公子,温公子留步,”
说罢,便不再逗留,上了马车,马夫驾着马车,不疾不徐地从福兴酒楼驶,车轱辘压过时,发出细微的声音。
马车小窗的木制门从外推开,南瓜探出脑袋,双眼红彤彤的,似刚哭过,红肿得像个鱼泡,他挥着白皙的小手,大声喊道:“师父,师娘,后会有期。”
沈墨和温玉书相视一笑,也朝着渐行渐远的南瓜挥了挥手。
这一幕其乐融融,看得云乐十分刺眼。
云乐抿了抿唇,想跟沈墨说上几句话,可沈墨却早有所感似的,先一步牵着身旁的那新婚爱人走回了福兴酒楼,独留云乐一个人形单影只地站在原地。
身旁走过路过的路人,有不少投注目光到这个方向,大部分是在看如今炙手可热的福兴酒楼,云乐却觉得他们的目光全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嘲讽的、不善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他上辈子是和温玉书有毒么,为什么每次温玉书都要给他难堪。
云乐咬了咬牙,心中坚定要将温玉书乃至整个温家踩在脚下的念头。
沈墨和温玉书都没搭理他,沈墨陪着温玉书绕着酒楼走了一圈后便带人回了温府。
“听话,每天都有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