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钱不会比这儿少,若是有什么困难的地方,你也尽管说。”
南瓜如今举目无亲,无父无母,能让他羁绊的绝对不是他的父母,那么为何不远离开这里去往京城?
莫不是与酒楼定下了什么契约,一时半会儿无法离开?
相处了几日,二人也逐渐成了好友,每每谈到吃食,总能聊上许久,风嘉佑对南瓜甚是满意,南瓜对风嘉佑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不像刚开始那般因对方是客人而拘束疏离。
平心而论,南瓜是愿意跟风嘉佑离开的,他有预感,若是此次拒绝了风嘉佑的好意,日后怕是再没什么机会能见到他。
这么一想就让他心如绞痛,不知为何,就是突然痛得厉害。
可若是真的就这么走了,他该怎么跟师父交代?
若不是师父,他如今早已经流落街头,甚至还会遇到更不幸的事情,是师父在他最困难无助的时候救了他,还给了他安身之所,让他不至于饱受饥寒之苦。
他也曾立誓,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厨艺,打响福兴酒楼的招牌。
可眼下,福兴酒楼重新开业才不过七日,正是用人之际,于情于理,他都不能离开。
犹豫再三,南瓜还是决定留在福兴酒楼,一字一顿满是坚定,道:
“多谢风公子厚爱,是师父给了我安身之所,这个时候,我不能离开,我要留在酒楼。
而且,下个月师父就要大婚了,我也不能离开。”
听他一口一个师父,风嘉佑眉眼间掠过一丝不悦,眉头一拧,不动声色地问:
“你师父?你很听你师父的话?”
南瓜不明所以,点了点头,干净的眸子里溢满了喜色,眉眼间是无法掩饰的兴奋与崇敬,道:
“师父的话自然要听,而且,师父说的话一定是对的。”
越听心里越不舒坦,连带着觉得一桌的饭菜都没往日那么可口了。
莫名有股子气儿在心口,风嘉佑摆摆手,“此事再议,你先回去忙吧。”
“风公子轻慢用,我先告退。”
南瓜没有察觉到风嘉佑的心绪变化,嘴角微扬,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离开厢房。
风嘉佑眉头皱得愈发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