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南瓜小心翼翼地接过沈墨给的配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将配方一一叠好放进衣袖后,这才裂开嘴笑了笑,“谢谢师父,南瓜一定能会好好琢磨,绝对不会辜负师父的期望。”
“师父相信你。”沈墨点点头,“去吧,对了,回酒楼前别忘了先去沈佑哥哥那儿拿药。”
“谢谢师父。”
南瓜开心得见牙不见眼,急忙忙地跑去沈佑的院子。
南瓜和沈佑、沈落年纪相仿,虽然相识得晚,但一见如故,尤其是南瓜和沈佑,两人都是哥儿,有些体己的话,说起来也方便。
南瓜一离开,门口的护卫便来通报有人找。
沈墨在温府依旧是护卫,但是婚事敲定下来,谁不知道他日后可是温玉书的男人,是府上的主人之一,下人自然是毕恭毕敬。
闻言,沈墨放下手中的茶,眉眼淡然道:“你让他进来吧。”
即便护卫没说来得人是姓甚名谁,沈墨也知道来的人除了是邬启恒不会有他人。
毕竟是来温府找他,不是熟人不会点名了要找他,而邬启恒又是直奔良贤镇而来,定然也是听闻了他下月要与温玉书成婚的事儿。
邬启恒怎么也没想到刚来良贤镇,就听到了沈墨要成婚的事情,思虑了一番后才过来道喜。
他此番前来良贤镇,是为了云乐,那夜在山洞里他既然要了云乐的身子,自然不会就这撇下他不管,一个失去了贞洁的哥儿,可想而知,他的生活会多么不如意。
他处理完手头的事儿,回了趟山寨后便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就怕多耽搁一天,云乐会遭罪,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到了邻镇,便听到了风云酒楼异军突起的事情。
知道云乐近日过得好,他便松了口气,也不着急去见他, 而是先来温府。
而今,邬启恒一直没想通的是沈墨为什么会跟温玉书成婚,曾听云乐提起过,温玉书并不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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