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不敢看沈墨,只能点点头,小声道:“好。”
温玉书提出的最后一个要求,便是习武,想让沈墨亲自教他一些防身的工夫,一来的确是想学点拳脚工夫傍身,有一技之长总是好的,更别说还是这种保命的技巧,二来,也是想跟沈墨多些机会相处。
二人漫步福兴酒楼,马车就在门口停着,上了马车后,路边的人才小声讨论起来。
“方才走上马车的二人,其中一个是温家的新东家吧。”有人问。
“可不是嘛,不就是温家的温玉书么。”
“谁能想到在咱们镇上开了这么多年的福兴酒楼就这么关门了,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造化弄人啊。”
这人叹了口气,看了眼大白天关着大门的福兴酒楼,摇了摇头,满脸都是对世事变化无常的无奈。
身旁的人也露出了差不多的表情,略微一番感叹后便去了对面的风云酒楼。
原先的风云酒楼并不叫这个名字,也不是云乐的酒楼,而是镇上另一个富商名下的,因经营多年,赚得不多,生意不如对面的福兴酒楼好,便遣散了酒楼里的伙计,将酒楼变卖了。
云乐接手后,用钱向明出的钱,改造了一番,鞭炮鲜花,热热闹闹开业,而今生意红火,所推出的各式各样的新颖的菜式,让人赞不绝口,至今还有不少从外地特地赶过来品尝的人。
相反,福兴酒楼已经连续关门好几日了,虽然掌柜说近日需要休息整顿,但大家伙都觉得这是客气话,许是觉得酒楼开不下去了,要改行做别的了,没有人觉得福兴酒楼还会重新开业。
云乐也是这么觉得。
他相当自信,自己凭着记忆给出的菜谱,做出来的美食绝对不是温玉书的福兴酒楼能比拟的,福兴酒楼倒闭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不只是福兴酒楼,他要让温玉书家所有在良贤镇上的产业都开不下去。
他要打倒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他有点子,钱向明有钱,他们合作怎么会斗不过一个温玉书,他可是来自几千年后文明高度发展的未来,斗不过一个古人,怎么可能?
但是,福兴酒楼真的会这么轻易就倒闭了?
温家的马车驶离酒楼没一会儿,另一辆外面看似朴实无华